圆山两尊大佛,是在民国四十八年,由士林一位高水木先生亲手塑造的,高老先生是大慈悲的人,一听到有人发愿成立诵经团来此诵早课,一口答应了,而他一再叮宁不要收人家任何香火费用,这正是符合我们的宗旨。在我与高老先生接洽诵经事情时,才了解他塑造两尊大佛的辛苦经过:
远在十几年前,高先生也是以健身运动前来圆山,当时山坡倾斜,树木林立,没有像现在那样宽阔的平地,高先生看了现在的位置可以鸟瞰台北士林,风景优美,就开始计划开发观光地区。有一天他梦见大佛,翌日就发心塑造佛像,首先经人估价要二十几万元,高先生那时经济无法应付庞大经费,为了塑造大佛心愿,专程往彰化八卦山看大佛,买了一张大佛相片,回来就照相片的佛像,亲自从山下及挑土及水泥到山上来,斩树掘土,化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倾斜山坡弄成平地,他便独自虔诚的一个人开始塑造大佛了。据高先生说,当他塑造大佛的头部时,因怕水泥干了,用手不断摸圆,水泥是白色的,怎么突然间染红呢?原来用手摸塑时,十只手指头及掌心都破裂了,血一滴滴地流,与水泥土混合;高先生知道双掌已受伤,可是又不敢停下工作,如让水泥土干了的话,一切要重新做起,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?祗有忍耐将工作完成后,才洗干净手掌水泥,随便用破布一包,跑到外科医院去医治;当护士把烂布拿掉,医生检查发现双掌完好如初根本没有受伤痕迹,真是奇迹!
大佛初步完成了,他的第四公子,患了不再生血的血癌,此种血癌据说十万人中或许活有一人,生机很渺小,当时,高先生的心情几乎崩溃;此症必须不断输血,因经济关系,祗有让三个孩子轮流抽出骨髓的血,输入老四身上,望能抵抗病魔的侵袭,使病情不再恶化。高先生虽然满怀痛楚,但他还不忘圆山大佛,不断继续未完成的工作,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,而他孩子依然在床上挣扎,在医院住满了服役年数,医生自己也感到奇怪,此血癌症是不可能拖那么久,何以到现在不但没有恶化,似乎一天天地好转起来,医生不相信奇迹,再验一次血,结果老先生孩子的血液慢慢与常人一样,已会自己造新血了。医生跑来追问高先生有没有另外买什么药给病人吃,高先生自己被问得发呆了。高先生心情紧张,以为他……。医生自言自语:“奇怪呀!怎么好起来呢?”又问:“高先生,如你有另外秘方或汉药,请告诉我,我好救别人。”高先生疑惑参半,确实没有另外用药呀!医生最后宣布,可以出院了,此时高老先生才知道佛祖救了他的孩子。
他又发愿塑造观世音菩萨,现在高老先生的第四公子不但结了婚,又生了三个孩子,他的每位公子的事业都很顺利,自己也成了富翁。在科学时代的今天,这是不可思议的事,诚如那位医生说:“不是我医好他。那是谁医好他!?”
我与两位宏法师初步商量好,起先每星期日早晨六点半开始念早课,课毕,由我负责带领会友练习太极拳运动,十月十六日星期日就开始;但我心里还非常烦恼,不相信会有人发心那么早来此诵早课,除非他们是真正虔诚的佛教信徒,而又想阐扬佛音造福众生的人。我实在没有把握,可是这件事是非常有意义的工作,因此我又振起信心,我相信菩萨定会保佑的。
十月十六日星期天早晨六点三十分,在普力宏法师领导下,佛前早课诵经开始了。钟声响震了全圆山,佛音充满了每一个人的心灵;那天前来朝拜的、好奇听佛法的、看热闹的,可说门庭若市,真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!诵经法器,都是由林仁和会友从山下搬到山上来,发自内心的大慈悲,令他忘记了搬法器的辛劳了。而从各地老远地方,牺牲早晨温暖,前来参加早课诵经的杨美惠、江启勋、陈远志、简阿梅、温月珍、陈日慧、王日智、王美锦、邱舜亮、邱淑贞、陈玉卿、柯盈如、陈周春诗、谢明玲等会友之菩提心,更使人敬仰,佛光一定降福给每一个发心的人。
两尊大佛处,高水木老先生早已定名为卧龙岗,卧龙岗名称顾名思义,无可厚非,但以大佛前称卧龙,似乎有点遁世之感,因此经普力宏法师定名为释迦岩及观音岩,以符佛教意义。而我们这诵经布教团,目的在共修阐扬佛教,使人人信佛得福,个个获得菩萨的光明,家家受著观音平安的加被,因此我们定名为圆觉会—圆山圆觉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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愿以此身供诸佛,唯愿众生皆成佛。 发此深广救度愿,生生世世永相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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