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法就是教我们要懂得观心、摄心与修心。就是用佛法来洗涤内心的垢秽,开拓智慧。当我们内心的烦恼垢秽清除了,智慧开启了,那么,我们染污的、缺陷的、痛苦的、不理想的人生,就可以转变成为清净的、圆满的、理想的、快乐的人生了。
学佛如何能有感应
学佛的由头是从我父亲90年去世在八宝山火化开始的,当我捧着烧后剩余的骨灰时,我在想,每个人,性格不同,习惯迥异,遗传有别,就因为这1000多度的高温,一个多小时的燃烧,就都归于一小堆白骨,以我已具备的的物理知识,解释不了这个问题,我直觉的感到还有许多还未认知的东西。那时我正在学习老子的《道德经》,它给了我极大的帮助,但我在《道德经》中没有找到人死后到哪里去的答案。不久,我在熟人处偶然看到《西藏生死之书》,翻了几页,我就被迷住了。记得我赶到书店时,这本书只剩下了最后一本,而且还有掉页,我还是毫不犹疑的买了下来,一口气读完后,我开始认识到佛学的伟大,心里涌起了学习佛学的强烈愿望。但学习的道路还是很坎坷,主要是缺乏学习的氛围,老师的指点,以及志同道合的佛友。我去过九江净土的东林寺,也去过文殊的道场五台山,看过南怀谨、圣严法师等高人的书,也听过佛教前辈的讲经,对佛学有了初步的了解。看到大陆很多人信佛,到寺庙烧香拜佛,基本是有所求,求子,求财,求平安,求升官……,可出了寺庙,还是原来的他,没有任何的提高,而寺庙的香火要价也越来越高,我不认为这是在信仰佛教,本质上是在做交易。而我看到的信净土很虔诚的人,每天念阿弥陀佛,并不认真学佛经,这种以一念代万念的修行是一种方法,我认为只适合对理论学习要求不高的人。对于我,学习任何东西都必须要先从理论上明白了,才可能接受,这样的思维模式不适合用净土的念佛号的方法学习佛学。比如《西藏生死之书》讲述了人死亡要经历的几个阶段,机缘巧合,在我读了第二遍后不到一个月,我的公公开始进入了死亡,103岁,属于寿终正寝,临死前一周还在读莎士比亚原著,头脑十分清醒,从开始不想吃饭到最后生命结束经历了19天。《西藏生死之书》中所讲述的几个阶段,在这19天中顺序出现。现实和理论的对照,使我对佛学讲述的死亡深信不疑,但那时我还不知道轮回,所以还只是以一个旁观者对待一切。
2000年与钟铎社结缘,在和他们相处的日子里,感到他们每一个人,都很优秀,要德有德,要才有才。他们用爱心,每天轮流在课后帮助我有伤病的亲人康复,放弃假日的休息和课余活动陪伴我的亲人爬香山锻炼;他们用爱心给临终人送去关怀;他们到农村鼓励农民种植无农药的蔬菜,为了不让农民收入受损,他们又在农村和大学之间搭起了产销的桥梁;他们去看望为冤屈而死的民族英雄袁崇焕守墓372年的佘家后人……。钟铎社做的好事一件又一件,做的善举一桩又一桩,从中我感受到了他们高尚的品德。后来他们中的一些人出家了,我相信以他们的品德和智商选择佛学作为终生追随的目标,就说明佛学的伟大,更增添了我学佛的动力。
在学佛的过程中对于佛学的一些基本理论如“空”、因果律、缘起缘灭等都比较容易理解和接受,但对于轮回,在很长的时间里我都不能理解,自然就不会相信。我知道我跨不过这道坎,我将永远无法真正的学佛。我在不断地学习,也在等待机缘。在一次学习量子理论时,突然醒悟,宇宙间的一切,其本质是不同频率的能量波。所谓的轮回,一般而言是俗称灵魂的轮回。获得人的肉身是极不容易的,算个大福报,但在生命的长河中只不过是个小的片段,要珍惜生命,但不能执着于肉身。悟到这点,我内心充满喜悦,尽管认识还很肤浅,但我知道,我跨过了学习佛学的坎,从此可以好好学佛了。
不久,又一个机缘让我对轮回有了更深的体验。我母亲93岁,清早起身没有用助步器独自走出房门摔倒在地(她髋关节骨折后必须要借助器械才能走路),等家人发现时,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。我知道这一恶耗时,悲痛万分,因为就在前一天,我准备去看她时,由于堵车,一直未能到达,只好做罢,想第二天再去,结果竟阴阳相隔。家人本想联系八宝山火化,但我坚持至少要等三天,我知道肉体和识神的分离需要时间。我克制着内心的悲痛,不哭,打坐,为她念经。我的母亲是一位非常善良的人,她没有学佛,但在我学佛后,每次见面都有意给她讲一点她能理解并能接受的佛学道理。现在她走了,我要帮她,在她中阴身时帮她。就在我为她念经一天半后,在我打坐时,我的印堂处出现了一幅图像,背景金碧辉煌,我母亲穿一件深蓝色中式斜开身的衣服,看着前方,我意识到她转世了,去了不错的地方。
第四天火化,我见到她的遗体时,第一感觉是,识神已经离开了她的肉体,可我的兄妹看不出来。我继续为她念经,并告诉她在中阴身时应该怎么办。之后为她念经到头七,为她吃斋,闭关49天。以这样的方式最后报答她的养育之恩。以这样的方式对于佛学轮回的理论,系统地学习了一次。
写到这里,还没讲我怎么和药师法门结缘,这还得从50 年前说起。66年我是老高三,高中毕业考试后三天,文化大革命开始了,接着知识青年上山下乡。我和同学到了云南西双版纳,参加了建设兵团,住进了原始森林,要开荒种金鸡纳霜(做奎宁药的原料)。所谓开荒,就是把山上的森林砍光,把砍下的树木烧成灰烬,然后修成梯田,种上金鸡纳霜。当时我们干劲真大,10个学生由一位拉祜族的班长领着,用一个月的时间,就靠着手中的砍刀把一座120亩的森林砍光。 就在森林快砍完时,我被一棵树砸伤了,先砸的胃,后砸的右手,右手已经骨折。但当时毫无医学常识,坚持了几天,胃疼得吃不下饭,手没法干活儿,这才去团部看病。看病要徒步走出40里的原始森林,森林中看不到天空,还有许多动物,老虎、狗熊、蛇、猴子……,即使穿过了森林,到了公路上,还要等待解放军运送物资到越南的军车(美越正在打战),请他捎你60公里,这才到了团部。而团卫生所设施很简陋,比现在的二级医院差得太远,大夫的水平就更不用提了。这时,我才深切的体会到,边疆、农村是多么的缺医少药,萌发了学医的念头。
在兵团看了一段时间的病,手还是不能干活儿,领导批准我回北京看病 。在北京看病的经历也颇为曲折,最终得到了两个收获。一个对中医有了初步的认识,体会到中医是中国文化中的瑰宝,另外就是得知我因南方的潮湿患上了风湿性心脏病。
于是,我因病回到了北京,进了北京的一家医院工作,后来又拜了一位清朝御医的后人为师,开始走上了学习中医的路。我的师傅是位极为严苛并传统的人,在考察我三年后才决定把他的学识倾囊传授予我。但世事无常,就在他告知我他的决定后不到一月,他因肝癌突发肠梗阻离世。我学习中医的路戛然而止。我该怎么办?这时一件偶然的事改变了我的生活道路。我的同事在我不在时擅自做主替我报名参加高考,只为让我得到拾天的学习假期。我得知后只好硬着头皮开始复习参加考试。我之所以没有准备参加高考,是担心身体过不了体检关。经过十几天的复习,仗着高中的基础好,过了高考录取线。我选择了离家近的通信专业,体检也顺利通过,从此告别了中医的处方权。但我对中医的喜爱没有终止,不能给别人看病,我就给我母亲看,给我自己看。事实证明还是挺有成效的。我母亲自骨折到去世的33年中,都是我在给她调理身体、治疗疾病,没有去过医院,特别是去世前十年,连感冒都没有发生。我自己根据自身的特点,预防为主,几十年来维持得很好。和我一样的病友,大多都早已离世。这样的状况一直维持到2013年。这年春节刚过,为躲避北京停暖气后的寒冷,我和老伴去了三亚。在其学生安排的房间住下后,我发现在桌子旁的墙上有一个蚂蚁洞,几百只蚂蚁排队向着桌上的手提电脑前进,爬上了电脑。我怕细小的蚂蚁导致电脑中的集成电路短路,损坏电脑,于是开始用水堵截蚂蚁。在这个过程中不知死了多少蚂蚁。那时众生平等的信念还未建立。这是我犯的一个大错。两个月后,我遭到了报应,突发心房颤动,心率每分钟超过150次,之后一年中住院5次,心脏十分衰弱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在这期间,我的佛友来看我,将药师佛心咒送给了我,这是我和药师佛结缘的开始。我不能躺下睡觉,只能坐着,每天我就默念药师佛心咒。心脏持续恶化,最后阜外医院急诊科主任对我说,药物已不起作用,只能做手术,并说一般的大夫无法完成手术,推荐了两位大夫,属于国内手术的一二把手。之后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顺利,由于病床极其紧张,住院均需等待2-6个月,但我从看病到住院19小时。入院后我的病情在病区内算严重的,大家都有一个问号:能下手术台吗?在从病房到手术室的短途中,我从陪伴我的亲属眼中,读出了诀别的眼神,但我内心十分平静,没有任何波澜。手术是通过体外循环,锯开胸骨进行的,手术中我听到了部分大夫的对话(一般听不到),而且在手术完成、缝好胸部皮肤的那一瞬间,我感到识神回到了体内。
手术后我被推进了ICU病房,我什么也不知道,突然我听到大夫说:“心跳只有8下了。”就在这时我的印堂前出现了佛陀,他穿一件非常漂亮的浅蓝色中式长衫,很高大,站立着,我马上说:“佛陀佑我!我一定要闯过这关!”说完这话,佛陀不见了,而我也失去了任何感知。等我艰难地睁开双眼醒来时,距离手术完成已经过去了14小时。以后恢复得很顺利,19小时离开ICU(一般是1.5-2天),提前一天出院(一般是8天)。以我术前的状况,结果这么好,除了大夫水平高超(给我主刀的大夫手术水平全国第一),我自己心态好外,我坚信是佛祖一直在护佑着我。我还是每天在心中念药师咒(没力气说话),等我能够坐在桌前念药师经时已经是术后半年的事情了。现在我仍然天天念药师心咒,天天学佛经。我找到了和我的生活、和我喜欢的中医非常契合的药师法门。药师法门既着眼于来世,又兼顾了现世,它的修行就在每天的吃饭、睡觉中,就在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里。很适合当代人的学佛修行。现在我给自己生活订了三项计划:
1。 准备死亡,这是人生的最后一件大事,要从思想上、精神上、物质生活上都要做好准备。
可惜周围没有人理解我。中国人喜欢谈生,忌讳谈死,一说到死,就认为是消极悲观,是不吉利的事。其实生和死是一体,不懂得死,怎么会懂得生呢?学佛后我对死亡的认知有了长足的进步,而我对现在生活的每一天都十分珍惜,我内心很平静,很快乐,保持着学习佛学,学习新知识的热情,我会和我种植的植物对话,会和入侵的苍蝇、蚊子对话。我用爱对待它们,它们也给了我很好的回馈。对于我熟知的人生了病,或遇到了难过的坎儿,我会为他们念药师佛心咒,回向他们;也会用他们能接受的佛学道理,帮助他们度过生活难关。学佛前,我担心病重时没有人照顾,准备了一瓶安眠药,必要时自己结束生命。学佛后知道了他杀和自杀是一样的恶业,我扔掉了安眠药,思想上也做好了准备,在生命的最后阶段,无论受什么样的苦,我都会平静地承受,这是我要还的业债。
2。 学习佛经,要精进的学。过去只是想,好好学佛,下一世再转为人,做一个良医,给大众治病。上次得到法师的开示,知道了自己学佛的格局还太低,现在我已面对药师佛像发了愿,要往生到东方琉璃药师佛世界,追随药师佛,修行佛道,成就菩提。我现在修行的重点一是克服分别心。二是活在当下,保持正念。
3。学习中医。我认为西医和中医是基于两个不同的哲学体系,不同的思维方式发展而成。中医确是中国文化中的精华。做一名好的中医,需要广博的知识,涉及天文、地理、气象、中医的医理,药理,以及病人的生理、心理等等。我相信知识的积累有助于智慧的生发,而智慧在轮回中不会泯灭。
在法师的鼓励下,我再次回顾了自己多年来的学佛之路,清楚地看到了缘起缘灭,生命中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偶然的。回头望的过程也是反省的良机,是精进学佛的新起点。
佛法,是茫茫人海中的慈航,它教人认识生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指示人生的真谛,使人获得内心的满足与安乐,把人生从烦恼的此岸,运载到安乐的彼岸。所以说,学佛的最大利益,就是认识宇宙人生的真理,从而远离迷惑、贪爱与执着,立定人生的理想与目标,透过不懈的努力与实践,最终获得身心的解脱与自在。佛学是一种道德的、实践的宗教,学佛的人,必须实践佛陀所指示的五戒、十善、四摄、六度筹的道德行为,来培养与充实内心的德性,以庄严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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